“你们赌什么了？”
“你真不知道？”
“你有病啊？她不可能什么事都告诉我。”张意涵冷冷看了我一眼。
“原来……菲姐也有不想告诉你的啊！哈哈！”
“你到底赌什么了？”
“菲姐不告诉你，我当然也不会告诉你。”
我故意气张意涵。这娘们不是很嚣张吗？我偏不鸟她。
“不说拉倒！”
张意涵冷哼一声，一踩油门，车子风驰电掣的飞了起来，直向大通县奔去。
大通县，离白马市区不到一百公里。除了限速路段，张意涵一直是恣意飞奔，时速超过一百公里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大通县。
天福小区，是大通县首屈一指的高档住宅小区。低建筑、低密度。最高楼层，六楼。绿化面积超过百分之三十。环境好，房价更高。一个县城，这儿每平超过六千块了。
姜雪就住在天福小区。
我们直接驱车进去。
姜雪居然不在家里。一大上午就在小区的麻将室工作。
这不是社区老年活动中心，而是小区里居民弄的麻将室。这是纯粹的赢利性麻将室，以赢利为主。
张意涵经常来，小区里有些人都认识她。我是第一次来，不少老太太和老大爷，都好奇的看着我。
或许是，像我这样的diǎo丝，怎会和张意涵这种开宝马760系的白富美走在一起，却不像跟班，而像朋友。
张意涵知道那个麻将室，我们直接去了王胖子的茶楼。
说是茶楼，就是打着喝茶的幌子，其实是就麻将室。在这儿打麻将的老太太或老大爷，凡是要喝茶的，每人收五块茶水钱。
王胖子本名王杰，以前是混社会的。后来出了事，收手不干了，早就洗白，收手之后在家里开起了社区麻将室。
我们到麻将室的时候，只有一桌人在打。除了姜雪之外，另外是两个老太太和一个老大爷。据张意涵说，老大爷姓冯，三年前老婆死了，然后一直在追求姜雪。
只要姜雪来麻将室。冯大爷必到，影子似的陪着姜雪，不管姜雪打多久，他都一直陪着。姜雪不下线，他就一直打。
我和张意涵的到来，并没有激起姜雪多大的兴趣。她的主要jīng神还是麻将桌上。打了招呼之后，我就没出声了，一直站在旁边，看他们打麻将。
兰雨菲说过，这些老太太有可能联合起来欺骗姜雪，赢她的钱。可我看了好一会儿，发现两个老太太和冯大爷都没有作弊。
一般人看不出门道，我却能。这方面的小伎俩，我在监狱听得太多了。那些少年犯，个个脑洞都大，对于这种事，绝对是小儿科。
我虽然没有刻意学什么，听得多了，自然也能学到一些东西，最基本的常用手段，一看就明白。
可他们三人之间，绝没有常用的作弊动作，比如换牌，或是搞小动作提示某某需要什么牌之类的，绝对没有。
张意涵不相信这些社区老太会打假麻将。尤其是冯大爷，他一直在追求姜雪，不可能骗她的钱。
这只能说明，张意涵对社会的人识，或者说，对人性丑陋面的了解，还不如我这个坐过牢的diǎo丝。她主观的认为，这些老太太和大爷都是善良的，不会骗人。
我在旁边看了近十局牌，终于看出了问题。一切猫腻全在麻将桌上。这麻将桌，居然有电子识别功能。
王胖子和别人串通做局，一起欺骗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