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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孽深重(1 / 2)

御书房内……

皇帝皇后端坐上方,五皇子跪地当中。

他怀疑郁君泽与太子合伙陷害自己,本来想着给父皇解释解释,说说自己的想法,没想到皇后能在这个时候过来,而且父皇还许她进来旁听。

这下子他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便开不了口。情急之下只好把牙一咬,承认了是自己收购了曼陀罗,但是谋害太子的事儿坚决不认。

他心想,既然证据已经指向他了,收购个药材总不至于犯法,剩下的罪名一律不认就是了。

“既然如此,那你倒是说说你搜罗这些毒物所谓何用?”皇上心下松动。

“眼看着要入秋,儿臣听说这曼陀罗平喘止咳有奇效,便想收集起来炮制些药物孝敬父皇和母妃。”

这些说辞是他之前藏药的时候就想好的,郁君泽猜的不错,这也是为什么他只藏曼陀罗的理由。一是此药常见,二是用途广泛。说他藏药他可以说只是巧合。

当时心里想的是只要郁君泽中毒,十日内找不到解药那就是必死无疑。即便事后有人查出来,他堂堂一个皇子还怕王府不成?

只要能把谎圆了,父皇、母妃都会护着自己的。所以趁这段时间,早就想好了说法。

只是他没想到郁君湛那个废物,杀个人都能出岔子。更没想到的是。如今的郁君泽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傻小子,竟然还能将计就计,借刀杀人!

皇上听了他的解释果然松了口气,语气也变得缓和了许多:“那你可知此物有剧毒,不可随便服用?”

“孩儿自然是知道的,所以谨慎的很。还未曾炮制成功。也不敢交于父皇和母妃。但是太子一事真的与儿臣无关啊父皇!请父皇明查啊!”五皇子声泪俱下,拿准了皇上不忍心。

“臣妾有一些事想不明白,倒想问一问五殿下。”皇后一看皇上这暧昧不明的态度,心底生寒。要不是郁君泽搞的这一出,她还真不知道皇上竟已如此偏心!

太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对待嫌犯不抓不打。若自己再不说话,恐怕就要将人放了!

皇上让皇后进来旁听,本也是为了能给太子一个公道。老五自幼聪慧,懂得如何跟自己亲近,感情比其他皇子都要深一些。

而且他这争强好胜、不择手段的性格像极了皇上本人。皇上还真是希望太子能像老五这样带点野心。

但他可从没动过换太子的念头,一则他明白太子的性子更适合守江山。更重要的一点是太子无过,太子一动,不答应的可不会只有一个郭丞相,到那时朝堂必然会动荡。

作为一个皇上,父子那点情分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老五的“父子情深”里又有多少是经营算计,他心里也明白得很。

此刻自己开不了的口,做不了的事儿,由皇后去说、去做是最合适不过了:“皇后既然一同在此,有什么问题直接问便是,不必知会朕。”

既然皇上这么说,皇后便不客气了:“五皇子本宫有几件事不明白,你说太子之事与你无关,可这毒物整个皇都却只有你这里有。

就算你没有投毒,那郁世子四处求药的事儿你想必也听说了,既然解药就在你这儿你为何不给?这是其一。

你说这毒物有药用价值?那也应该交由太医院研制吧?你一个皇子就算读过医书经验也不足,万一出点岔子岂不是置皇上的安危于不顾?还是说……你本就存了这个心思?”这是其二。

还有其三:“止咳平喘的药天下多了去了。偏偏要找这种毒物。五皇子这心意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皇后这一连串的逼问,吓得五皇子背上冷汗涔涔,他见皇上没有制止的意思,也在等他答复。

心底一沉,迅速调整好思路,装作一脸无辜道:“关于这毒物,虽说儿臣这里搜罗了不少,但别人手里到底有没有存余,还真是不好说啊!若我真想害人,又怎会如此大张旗鼓?

至于郁世子求药的事,儿臣真的是不知道啊!儿臣苦心研究,近些日子从未出宫,怎会知道外面的事情?若是真有此事,那也只能说是巧合。误了他的事情,儿臣愿意向他赔罪!

至于皇后娘娘说的制药的事情,儿臣只以为父皇入秋咳喘已是多年顽疾,太医院那帮庸医只顾着自身的安危,用些不咸不淡的法子糊弄着,不能真正为父皇解忧。

所谓奇药才能有奇效,儿臣剑走偏锋虽有风险,但也会谨慎配置、亲自试药,不会伤及父皇一分一毫。儿臣真的只是出自一片孝心啊!”

五皇子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情真意切。不仅解释了所有问题,还给自己扣上了孝子的帽子。看样子是真的心疼和担忧皇上的身体。

不论真假,皇上听了心里舒坦得很,对他暗自欣赏。

皇后却恨的牙根痒痒。心想:这个狼崽子还真是巧舌如簧,心思缜密。跟他那个贱人老娘一模一样!今天本宫若不除掉他,将来必留祸患!

五皇子见皇后一时间没了动静,见缝插针地说道:“父皇,对于此事,儿臣也有些看法,不知道当不当讲?”

“讲!”

“父皇,儿臣认为,太子中毒的事情极为蹊跷。怎么就如此巧合,中了曼陀罗又被郁世子救了呢?儿臣想,会不会是他郁君泽使诈?现在看来他既得了解药,又成功的陷害了儿臣。”

“哼!我道是叫哀家来看什么委屈?原来是自己惹了祸事,往我泽儿身上泼脏水!”门口一道声音响起,太后推门而入。

身后跟着的娴贵妃被太后的倒戈,气得脸色煞白,肠子都悔青了。

皇上、皇后一见太后来了,连忙起身相迎。众人见礼后重新落座。

娴贵妃表情尴尬,太后一脸怒容。指着跪在地上的五皇子问道:“你倒是跟哀家说说,泽儿他是如何陷害你的啊?”

五皇子一看皇祖母这个时候来了,心里暗道:不妙。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郁君泽与孙儿一直不对脾气,孙儿想会不会是他找不到解药,误会了孙儿,趁机设计报复……”

“哦?他误会你什么呀?是误会你藏了解药,还是误会你帮着那个庶子郁君湛害他,夺他世子位啊?

泽儿他宅心仁厚,为了躲避争端,吓得连这宫门都不敢进了!到底是谁在陷害谁?谁不放过谁?”

皇太后声色俱厉:“郁君湛用的毒药可是雅安子,打得泽儿到现在都在咳血,他一个被赶出府的庶子,哪来这么大能耐?哪来这么大心气儿?哪来这么大胆子?你敢说这些都与你无关?

还有他逃婚那次,也和你脱不了关系吧?”

娴贵妃见势不妙立刻出言缓转道:“太后,那些陈年旧事定有误会,咱们往后再议,今天这毒害太子之事,皇儿他确实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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