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女子说了个‘咱们’，保罗撒也不管脸面不脸面的事，直接就答应了。
女子走后，保罗撒吃了热乎乎的饭菜，变魔术般拿出一个手机，正是他以前用的那一款。
“卡洛，我让你查的资料，查好没有？”
——“目前为止，并没有找到阿楷手上的大笔钱款。他在大学兼职的钱，都买了一些小玩意，用来勾妹子。上班后，银行卡的钱倒是稳定在15号存入，应该是工资所得。不过也不多，就一千元。另外，月底有三百元存入。估计是……”
“什么？”
“存入的银行，离养老院不远。估计是小灿姑娘给他，用于小宝的生活费。”
“人渣！”
卡洛：“……”
少爷，你这是骂谁呢？
“我查到了酒吧神秘女人，她每次去酒吧，都与小灿姑娘到酒吧的日子相同，至于容貌……她进了酒吧便避开了摄像头，没了踪影。再出酒吧时，是凌晨，依然看不到脸。”
“知道了，你接着查，养老院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养老院那边，到了夜里，大家都去睡觉，包括小灿姑娘。但睡着之后，没有人知道小灿姑娘晚上是否出去过。”
“哦。你说，什么工作时间自由，工资也不高，能糊口的那种就行。还有，明天，我去东郊大楼应聘，能帮我把工作给黄了吗？别用打的呀！那次那伙人，下手腻狠了点，若不是我躲得及时，得在床上躺百来天！”
卡洛捂着手机，勾唇一笑，处理好心情后，向电话里说道：“那好办！”……
保罗撒是戴着口罩，由何佳灿领着进了东效大楼，然后进了人事部。
人事部的主管助手小姑娘，头都没抬地问了一句，“应聘什么职位？”
何佳灿：“清洁工。”
“年龄？”
何佳灿看向保罗撒，对方隔着口罩回答：“25！”
因为声音奇怪，助手小姑娘抬起头，看了一眼金发碧眼的保罗撒，眉眼一抬，确认道：“帅哥要应聘清洁工？”
保罗撒：“是的！”
“不行！”
何佳灿：“……”
小姑娘眼中是赤果果地迷恋，口里回答得，也是异常果断。
保罗撒：“为什么不行？”
何佳灿：“小恋姐……安蝶恋总裁都答应了，为什么不行？”
助手小姑娘：“虽然你戴着口罩，我不知你脸上有没有疤，但以你这身高和露出来的颜值，绝对不适合做清洁工！”
保罗撒：“我决定了，还不行吗？”
“不行！”
助手小姑娘泄愤似地嚷道，立刻又换成和颜悦色，“你长得太帅，客户有意见呀！”
何佳灿：“他当清洁工，跟客户有什么关系？”
“一看你就没住过酒店。咱们大楼是多功能服务业，有大型商场，还有酒店服务业等，现在应聘的，是酒店清洁工。若是他吸引了女客户的眼球，你说她老公或男朋友，能不找我们的麻烦吗？”
何佳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