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在江承看来不失为一场show。
从手臂,到xiōng前,到抬起的腿间流露出的风情。
朱砂仿佛知道江承在看,她缓慢的擦拭,在xiōng口和大腿流连。
江承带着点笑意,在朱砂坐到床上时就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江承隔着丝绸咬住了朱砂的一边ru头,唾液将布料濡湿,朱砂的ru头慢慢挺立起来。
“勾引我”江承的舌尖舔弄着朱砂。
“是啊”朱砂手慢慢伸下去,攥住了江承的roubàng,感受着从绵软到坚硬。
朱砂的声音仿佛带着钩子,江承深深吻住了朱砂,朱砂闭上了眼,用舌头去纠缠江承,追逐,缠绕,直到江承喘着粗气分开了朱砂的大腿。
朱砂的身体总是像在迎接他,那种水润的紧致感再次袭击了江承。
朱砂搂住了江承的脖子,依旧送上了自己的chún舌。
感受着江承从一开始的三浅一深到后来的毫无章法。
朱砂在床上摇晃。
即便是发泄,你对我的yu望,也不能源自他人。
第4章 谢绫
这一场很持久,大概是连着做了两次。
在朱砂颤抖着哭求了三次换了两次姿势之后,江承终于shè了出来。
朱砂的腰极酸,累的睡眼迷蒙。
江承从背后抱着朱砂。
在朱砂即将睡去时,听见江承说,“我给你准备了一张卡。”
朱砂睁开了眼,随即又闭上,没有任何回应,沉沉睡过去。
江承没有等到朱砂的回应,他有几秒钟的忐忑,但是却发现朱砂睡着了。
他略微发现自己松口气,他不想知道朱砂说出什么。
其实他和朱砂的关系就应该是这么简单,他出钱,她出身体。
他可以喜欢他的身体,但不应该是沉迷。
朱砂起床时江承已经走了,她收拾了一下东西,去完医院直接去机场和江承回合。
朱砂到第一医院病房门口的时候,碰见了她mā mā 谢绫的住院医生陈医生。
“谢小姐过来了”陈医生显得很客气,耳垂处的微红透露出了一点思绪。
“陈医生好,我mā mā 情况怎么样”朱砂挂上了笑脸,快步走过来。
“你mā mā 状况一直很稳定,也算是好消息吧。”陈医生摘下了口罩,露出了颇为年轻的俊秀的脸。
“谢谢您陈医生,我mā mā 的身体还是多劳您费心。”朱砂抿chún笑了下。
“没关系,这是我们的职责。”陈医生顿了一下,“朱砂,今天晚上有没有空”
“抱歉陈医生我今天晚上有事。”朱砂带点歉意的说。
“没事,没事,我就是问问。”陈医生摆摆手,显得十分尴尬,然后快步走开了。
如果没有未来,不如从一开始就拒绝掉。朱砂面无表情的推开门,单人的病房,她mā mā 谢绫安静地躺在这里,只有心电图上一波一波的曲线显露出谢绫还活着。
谢绫已经在这里躺了一年了。
朱砂从最开始的走投无路,仿佛已经渐渐看开。
谢绫去年夏天的一个雨夜遭遇了车祸,头部受伤,再也没有醒过来。
朱砂坐在床边握着她母亲的手,苍白,瘦的筋骨毕现。
肇事者当场死亡,车辆翻到了旁边的沟渠。
却不是什么有钱人家,对方家里托人送来了一笔十万的款项,告诉她真的没有钱了,而就此消失不见。
这只是谢绫一次手术的钱。
而谢绫前前后后大大小小的开颅手术做了四次。
她确实感谢江承,没有江承,她的境地,她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朱砂看着谢绫,她终究没有醒过来。
变成了植物人。
好在暂时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其实朱砂和mā mā 的关系说不上很好,无论怎样回忆,谢绫都仿佛总是忙于自己,对于朱砂,给足了钱便是尽到了义务。
然而终究是相依为命,二十年,母女两个人相依为命。
她躺着,她却再不能做什么。
江承帮朱砂找过医生会诊,这种情况也没有什么办法,所有人都告诉朱砂只能靠天意。
朱砂挽起袖子,倒了热水,给谢绫擦洗了一下。
护工张姨刚好打完饭回来,“朱砂来了你放着我来吧。”
“没事张姨,你先吃饭吧,我这已经好了,今天我得出去一趟,这两天有点事可能过不来,我妈这儿你得多费心了。”朱砂给谢绫的被子盖好,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辛苦了张姨,这个钱你拿着。”
护工推辞了下也就收下了,“那你慢点,你妈这个还好有你啊。”
朱砂笑了笑,握了下谢绫的手走出了病房。
护工的脸带上了点不屑,转而又有点同情,她知道朱砂跟了个有钱男人,这钱来的不正当。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朱砂一个年轻女孩子,她要怎么弄来这一大笔钱呢
护工转而叹了口气,都是命。
朱砂到机场的时候江承已经到了。
隔着私人飞机贵宾休息室的玻璃朱砂看到江承的湾流g550已经滑行过来了。
江承从笔记本屏幕上移开了一下视线,“怎么样了”
“还好,医生说情况还算稳定。”
江承点点头,他的助理过来将江承的东西收拾好,准备登机。
江承的助理也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干,朱砂想到昨天晚上自称江承秘书的姑娘,大概是总裁办的小行政吧。
昌城到c城大概飞三个小时,昌城已是落叶满地的时节而c城正值盛夏。
飞机快要降落的时候,朱砂准备换衣服。
江承挑挑眉示意助理关上门隔离了视线,好整以暇的坐着看朱砂换装。
朱砂脱去了外衣,换上了一件一字肩的黑色短连衣裙,露出了线条优美的肩线与锁骨,然后慢慢地诱人地换上丝袜,腿不老实地蹭着江承手背,细长的双腿隐隐地泛着微光,然后踩进了一双细跟jimmychoo。
朱砂补完妆后终于被江承拉进了怀里,江承咬着朱砂的嘴chún,“想让我在这里要你”
朱砂伸出小舌头舔着江承的chún,眼睛里仿佛有一汪春水,“好啊。”
十分撩人,只是飞机要降落了。
朱砂扭动了一下身体,感受到了江承的坚硬。
江承轻轻拍了下朱砂的臀部,狠狠的吮吻着朱砂。
朱砂气喘吁吁地推开江承,“口红都花了。”
降落前的失重感稍稍抑制了江承的yu望,江承终于投降,放弃了在这里zuo ài的打算。
他咬了下朱砂的xiōng口,“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