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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
叶开表情古怪，盯着女山主，“合作什么东西？”
女山主道：“以你之前展现出来的实力，应该已经摸到了这个世界的壁垒了吧？对此，你有什么感想？”
嗯？
叶开和凰都看向她。
心里不由得再次一惊。
从这个话听上去，女山主也应该摸到了这个世界的壁垒，那么她的实力，绝对不止是元婴了吧？
叶开道：“你是说……空间废墟？”
他透出这个名字，盯着女山主，试探她的反应。
女山主果然有反应，眉毛挑了一下，轻笑道：“那么说来，你的确知道一些什么了，以你现在的实力，想要再提升，应该是基本不可能了吧？那是因为这片空间，只是一个被遗弃的所在，这里的规则很不完整，十分破碎，还有各种干扰，不能离开这片废墟，永远都只能被困在化仙以下。”